她说了不算 - 假面学神14(欲动三分,情动七分)
秋暮一场雨,天气迅速转凉。
目光越过窗外一层薄霜,落在球场上奔跑的少年身上,和舟恍然发现:从中秋那天沉云恪走出她家到现在,她已经有一个半月没跟沉云恪联系了。
明明他们两个班就是上下楼。还有那声再见,说得好像要从此退出她生命的舞台一样。
“看吧,谁也不会没了谁就不能活。”和舟趴在窗边喃喃自语。
芜江中学一年一度的运动会和艺术节要到了,体育委员正在让同学们填报名表。校长本着“全员运动”的理念,要求每个学生至少报一个项目。
和舟是个“体育废”,跳远能跳出“0.5米”;跳高不是她跳杆,是杆跳她;跑步是项看起来好操作的运动 ,当然如果她不是跑了十米就开始大喘气的话……要不她报个球类运动?可行!和舟在自己没报过的众多项目里选了铅球。虽然铅球属于田径,但不是还有一个“球”字么?四舍五入,就是球类运动。
女生用球,球重3Kg。不是很重,她应该能扔出去……的吧?
运动会,铅球比赛当天。和舟确实扔出去了。3.2米。在一列9、10米的成绩中“独树一帜”。
她决定去找路晏寻求点安慰。
路晏正在参加男子跳高比赛。观众席上坐着的基本都是女生。路晏过杆的姿势很漂亮,带起一阵风,露出肌肉紧绷的腰腹,引得观众席一阵尖叫。
见路晏比完赛,和舟倚着围栏朝他疯狂挥手。路晏看见她,朝她走了过来。
和舟隔着围栏去圈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彩虹屁:“你好帅!”
“谢谢。”路晏亲了下她的唇。
“你怎么不夸我好美?”和舟故意嘟起了嘴。
路晏两手掐住她的腰,轻松将她从围栏里抱出来,适时夸赞道:“你好轻。”
和舟砸吧砸吧嘴,“也行吧!”
路晏失笑,牵着她往外走。路过篮球场,传来喝彩声。其中夹杂着沉云恪的名字。
和舟好奇,“你怎么不报篮球比赛?”
“怎么,想看我和沉云恪打?”
“大家都想看!电视剧不都是这么写的么?两个男人为了同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然后擦出爱的火花……”
“……”路晏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少看些乱七八糟的。”
路晏视线不经意扫到某个地方,眼睫微颤,将人带进更衣间。随手拉上帘子,隔绝外界视线。将人推到墙边,吻上去。
舌尖勾缠,唇齿生津。和舟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
路晏将和舟的运动内衣推上去,埋头含住她的乳尖。将她浅粉的乳晕,吮成朱红。将她羞怯的乳头,吸至挺立。将她的双手困在身后,使得双乳前送。唇齿寸寸碾过,直接碾过神经末梢。反复吸咬,以确定她没有乳汁,却带着奶花儿香。
“嗯……”和舟被路晏撩拨得全身战栗不停,直到她的身下涌出朵朵水花。如果没有尝过,或许还能忍。没有尝过,痒在身体上;尝过一回,痒在心坎上。
见路晏没有要给她的意思,和舟凑上去咬他的喉结:“给我……”
路晏缚着她的手没动。和舟只好泪眼朦胧地贴着他的侧脸恳求:“求你了,路晏,求你了……”
“求我什么?” 路晏知道,沉云恪就在外面。他就是看见沉云恪朝这边走,才把和舟拉到这里来。路晏就是要让沉云恪知道,这是他的人。
“求你操我……”和舟知道他总想欺负她,但也总是会心软。
路晏的手穿过她运动裤的腰带,隔着内裤,抚上柔软的花唇。由前往后,隔着棉质内裤碾压阴蒂,破开唇肉,刺中会阴。被磨痛的小阴唇一开,便是嗷嗷待哺的穴口。路晏偏不将手指插进去,顶多让穴口含一含。
即便是简单的“浅尝辄止”,也足够将和舟送上云霄。
叁分欲动,情动七分。
和舟眼尾染上媚色,双手攥住路晏的衣领小声问:“我们是在偷情吗?”
“你挺熟练,劈腿了?”路晏挑眉。
高潮让和舟的脑子稍微有点晕,“劈腿了会怎么样?”
路晏看着帘子外面地上的那道影子,笑着威胁道:“劈腿了,把你眼睛挖出来。”
“你想要就给你!”和舟嘻笑着应声。
“真的吗?”路晏的神色过于认真,就好像如果她敢说是,他能立马将她的眼睛挖出来。
和舟承认自己被他吓到了,敛了笑,忙去抱他,“我不会劈腿的,我发誓!”
路晏回宿舍换衣服,和舟回公寓换衣服。两人约好,一会儿吃饭。
路过艺术节展览的书画区,和舟远远地看见新嫣站在一幅画前,看了很久的样子。
和舟走近了,发现是一幅工笔画。这幅画的视角很特别,画上的女子,像是从镜子里往外看,又像是镜子外往里看。以为自己活在镜外,谁又知自己不是活在镜中呢?与其说新嫣是在看画,不如说新嫣是在看诗。
这幅画右上空白处,用小楷抄着几句小诗:“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张枣”
“新嫣老师有后悔的事吗?”和舟突然问道。
有后悔的事吗?
“当然有啊。”
“是什么事,可以讲吗?”
后悔什么?
是后悔明知自己无权无势却执意报警吗?已经那么久了,始终没有一个结果。她甚至不知道贺问溪什么时候就会放出来。
是后悔救了那个被人尾随跟踪差点被强暴的女孩吗?如果她没有“多管闲事”,也就不会招惹上那些恶魔。
是后悔来了这所学校吗?如果当初没有选择来这里……
不对。
新嫣再次开口,声音轻柔却坚定:“后悔自己没有在遭受不法侵害的第一时间立即选择报警。”
“老师你如果遇到困难了,也可以跟我们讲的。你请了那么久的假,大家都很担心你。”和舟没有继续问下去,问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新嫣回来的那天,即便她已经尽力遮掩身上的伤痕,但大家都看见了新嫣脸上厚厚的化妆品都盖不住的疤。
新嫣湿了眼眶,笑着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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