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后传]张家守陵人 - 第100页
我们这行人大概二十来人,共七辆车,其中两辆上面载的全是装备,二叔虽然看起来是儒商模样,组织干起地下活来,也是相当的熟络,就这两天的时候,竟然拉起了这么一支人手的队伍,那些装备看起来也相当考究,有些是清一色的军用装备,看来吴家的背景之硬,和有今天的光景,显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等到了格尔木市,车身外被贴上驴友团队的标志,车顶还插上小红旗,装的有模有样的,二叔不知道从哪搞来了许多证件,一路上遇到安检什么的,也没遇上什么麻烦,畅通无阻。我们顺利的到达格尔木市又在那里休整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出了市区。二叔不知道从哪请来了一位当地的向导,打听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公路,叫察尔汗公路,而我只听过察尔汗盐湖,在柴达木盆地的南部,由于我们的装备都是一流的进口货,即使进了荒芜的柴达木盆地,依然信号满满,查起路来不是什么难事。
很快我们找了到那条察尔汗公路,二叔从口袋里掏出了张手绘地图,字迹看起来有些旧,不像是新物,我好奇的凑了过去,问他:“二叔,你怎么会有这儿的地图呢?”
他头也不抬,只是略皱了皱眉头,简单地低声说:“是小邪给的。”
我看他表情怪异,也不便再深问,吴邪他们十年前有过来这儿,当时那次任务听说死了许多人,这件事二叔不可能不知道,手头上有些资料也是正常的。
察尔汗公路上虽车迹罕至,但也算是二级柏油路,道路非常平坦,放眼望去有种直通天际的感觉,开久了不免容易超速和疲劳,所以黑老七一直跟哑姐交换着驾驶,这一路上,除了我跟黑老七偶尔扯上几句,哑姐的话最少,真是名副其实的哑姐,二叔似乎有什么心事,也是经常沉默不语,脸色疑重,我也不敢过份的打扰他。
往来的车子很少,使得我们这一队行车更觉得显眼,窗外的景色也逐渐荒凉了起来,除了一片片胡杨林,就是风化的沙石了,由于现在已是秋天,错过了最佳的旅游季节,气候变得异常的恶劣,哑姐似乎还颇懂些医术,一上高原,她就嘱咐那些男人们少抽烟喝酒,然后拿出一些西洋参给大家服用。
队里有些体质差的人陆续有了高原反应,由于日夜温差非常大,海拔每升高一千米,温度就降低六度,白天日照时间很长,辐射非常强,我们都换上了防护服,戴上了防护镜,二叔的装备虽然齐全,但是人类在大自然面前的力量还是显得很渺小的。
开了一天,下了柏油又七绕八绕地,绕到天黑了才找了地方,那是一片破败的土墩,村子不知道已经荒废了多久,反正看上去是了无生息的样子,似乎不可能有人还住在里面。
这里难道就是那个叫“兰错”的村子吗?
第59章 荒村
二叔下了车,摊开地图,打亮手电仔细的看了起来,表情变得阴晴不定,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了起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难道咱是迷路了么?
这时夜色已经完全拉开了序幕,周围黑成一片,晚上的温差很大,站在车外一会儿,人就冷的直打颤,二叔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准备不继续赶夜路了,朝大家一招手,命令就地扎营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大家打开车灯,捡了些柴火点起了火堆,这群人似乎很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分工明确,很快十来个帐篷也给支了起来,吃完晚饭,一群人围着篝火旁边天南地北的侃起来,队伍里有个叫金算子的老头,一副复古的长衫打扮,手里拿着个罗盘,一路上神神叨叨地老是贴在二叔耳朵边上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二叔吃完饭就缩进了帐篷里,那金算子也跟了进去,许久没出来。我对他俩的谈话内容也不敢兴趣,随队里还有两个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年轻人,年纪比我略大点,估计是二叔请来专门搞定位技术和地质研究的。二叔的处事风格到现在我也算略知了,他的性格是小心又谨慎,完全不打没准备的仗,别看这伙人看起来不怎么样,二叔的队伍里应该不会养闲人,相信必各有过人之处。
要说闲人,恐怕只能说我最闲了,一路上也没什么贡献,连开车黑老七和哑姐都不用我轮着替换,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除了我们几个熟识一点的,跟其它十几个人基本都没打过招呼。
此刻他们几个聚在一起,讲一些荤段子,我听着觉得无趣,有些尴尬,便找了个机会闪到别的地方。
夜里的山风呼啸而过,人欲行走也是极难的,我也不敢跑远,躲到车身的背风处,呵了口热气,冷的搓了搓手,这时一阵夹杂着低低抽泣声的风儿吹了过来,我一惊,心想荒山野岭地谁在哭,然后环顾了四周一圈,并不见什么异样。
但是仔细一听,那声音时断时续的仍在,异常悲泣,让人听了不免毛骨悚然了起来,我掏出口袋的短刀,循着声音的源头摸了过去,找准了位置,正欲下手,突然手腕被一股有力的手掌给拽住了,对方一亮灯火,靠,竟然是哑姐。
这女人哭的满眼红肿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那么伤心,躲在这种地方发泄,差点被我误伤了。
我把刀子收好,同情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问,她指着身边的一块地方,主动示意我陪她坐坐,我本不忍心就这样丢她一个人在这里继续伤心,二话没说,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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