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华年( nph 骨科) - 第十七章(微h) ℗ò⒅čč.č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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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桂枝推门进来,看到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小姐,差点叫出声,慌忙掩住房门,不顾李思挣扎,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小姐,你要吓死我了,昨夜你去了哪里啊。一夜未归,要不是大爹爹和正夫不在府中,整个王府都要乱套了。”
    “桂枝,你别吵,去打点水,我要沐浴。”李思疲惫的摆摆手,分别时鹤维筠眼底那浓烈的爱意她如何不懂,只是他一朝之间显露出来,实在是让她措不及防,她今后该如何看待他,又该如何调和正夫与他的关系。
    坐在床上,李思看着台上的插花摆设,身边全是柳明珵打理的器物,一点一滴全是正夫的身影。本来只有两人的世界如今却多了另一个男子,就算鹤维筠不吵不闹,她又如何面对柳明珵。
    凤栖朝女子可随意纳夫,即使是贵为皇子的正夫,也无法反驳妻主的决定。李思知道,就算是她将鹤维筠接回王府,柳明珵明面上也不会反对,但后院历来男子明争暗斗不断,前朝后宫引起的灾祸还历历在目。
    李思对鹤维筠总有一种惜才的珍视,不愿用后院困住鹤维筠。多年的相伴,要说不对一个默契信赖的男人有心动是很难的。那小心翼翼的触碰,暗中流动的较量她也能感受到。但李思更希望的是鹤维筠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古今的后院争斗多源自太过狭小封闭的竞争环境,鹤维筠是该自由于荒野山间翱翔的鹤,她已经用恩情讲他驯服在身边,不能再用情爱将人束缚在后院了。
    可柳明珵,他又该怎么办呢?李思知道她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而夫妻间永远活在猜忌中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睡了其他男子她该先道歉,可她要怎么开口呢?
    李思在浴桶里泡到水快凉了也没想出套好的说辞,要不是桂枝喊她用午膳,她就得在浴桶里待到柳明珵回府了。
    日暮,两架马车停在王府门口,李思忙去迎父亲下车。柳霜华到底上了年纪,又是奔波了半日很是疲惫,想早些歇息,便叫人将晚膳端入自己院中用去了。
    李思和柳明珵草草用了晚膳,两个人携手走回院落。
    从下车开始,柳明珵的眼神就止不住的往妻主的身上飘去,一日不见,如隔叁秋。见到她那眼他心中便有万千柔丝向她倾诉,但同时作为男人特有的敏锐,他也发现妻主那似曾相识的飘忽。虽然依旧笑意盈盈,但眼底那抹纠结不安还是藏不住的。
    刚刚接着夹菜他不经意见触碰了一下妻主的手,早已习惯他接触妻主却在那一瞬间有抽回手的冲动。李思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愧疚他看的清清楚楚,顿时胸中犹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不过分离两日,妻主就不再属于他一人了么……
    柳明珵面上神色自如地布菜添菜,装作没看见桌下李思悄悄放开攥皱了的衣角。心中那股心痛郁结后是慢慢坚定的执念。妻主还小,即便他不能成为唯一,也要作其中最特殊的那一位。
    化雪时格外地冷,虽然心中疙瘩未消,李思还是忍不住贴近柳明珵温热的身子。柳明珵像往日一般搂着妻主,但暗中用力的胳膊却如枷锁一般宣誓着主权。平日里温馨的红帐闺语消失不见,两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fādǐāиχǐāоsんǔо.cом(fadianxiaoshuo.com)
    李思将头埋在男子胸口,不敢直视柳明珵的眼,心中一边唾骂自己的敢做不敢当,好不容易有了点开口的勇气柳明珵却先开口了。
    男子温和的声线因为压抑而低沉:“思思,对不起。这两天没在你身边,我……”
    “不……明珵,该道歉的是我。”李思抬起头来,一双杏眼因为自责和愧疚而发红。“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柳明珵向那片水雾深深望去,那里头迷雾重重,有懊恼,羞愧,痛苦,挣扎……却没有后悔,他明白了。柳明珵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握住李思满是虚汗的手,诱哄道:“思思,咱们是夫妻,不管你做了什么,明珵都不会怪你。不急,慢慢说。”
    李思哽咽着将与鹤维筠的相识,相伴以及昨夜的荒唐说了一遍,躲在柳明珵怀里,她觉得自己像个在外惹了祸的幼稚小孩。
    一番话说完,李思抬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脸对柳明珵说:“明珵哥哥,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柳明珵叹口气,俯身温柔的吻去少女脸上的泪珠:“思思喜欢那个男子么?”
    “嗯。”李思点点头,其实鹤维筠和她还要相熟些,李思是喜欢这样倔强又有才气的男子的,只是如今两人的关系突然变了,李思一时间无法接受。
    “妻主如果想要让人进府,明珵就来安排。”柳明珵笑着拂开李思额间的发丝,世家的公子有的是手段,只要人在眼前,就不会有一点机会。
    “不,我不想让维筠进府。”李思却撑着手肘离开怀抱,坚定的说。
    柳明珵伸出的手尬在原地,愣了会儿才放下。那句亲昵的称呼像把利刃一般在心脏里搅动,柳明珵强撑笑意说:“思思既然要了他的人,一直在外总是不大放心的,又是那种烟花之地,不如进王府,平日也好多照顾些。”
    李思摇摇头,道:“维筠把松竹院打理的很好,现在那边大小事务离不开他,在那里他也会更高兴些。”
    “既然妻主坚持,那就如此吧,只是他如今成了殿下的人,王府的一些规矩也该让他知晓。”见到妻主如此维护这样一个男子,柳明珵心中更好奇。李思一向不沉溺情爱,却为这个罪臣之子处处着想,这个鹤维筠他定要会上一会。
    “思思。”柳明珵放缓语气,重又将人轻轻搂入怀中,“明珵不怪你,可明珵不过闺中一男子,妻主在难免担忧。往后妻主若是有事出门,千万和明珵说一声好吗?”
    “好。”李思点点头,柳明珵表现得这么大度,就是再过分一点的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柳明珵笑着眯起眼,一下下抚着妻子披散的长发,说到:思思,时辰到了,该行今晚的房事了。”
    李思还心虚的很,今晚格外顺着柳明珵。平时被破开宫口时免不了一番求饶逃脱,这次竟然乖乖将男根全部含了。
    香飘无声,宫灯里的烛油染了一半,柳明珵一手紧握着床柱,咬紧牙关,可难耐的呻吟还是不时漏出来。第一次在房事上这样狼狈,柳明珵额间布满汗珠,玉白的胸膛也因为汗珠而亮晶晶的。仿佛最旖旎的梦境顺着燃烟飘进现实,身下一颗美人头顺着吮吸的动作上下起伏着,灵活的小舌绕着敏感的冠沟打转,舌尖不时朝吐露清液的张合马眼轻轻一顶。
    柳明珵倒吸一口凉气,李思担心的抬起头,小手借着粘液上下撸动柱身:“弄痛你了吗?”
    “不……思思,哪里学来这么多厉害的本事,明珵很喜欢。”
    少女的嘴角还粘着浊液,眼睛却清亮无比,眉梢间的高潮余韵还没散去,下身甚至还含满了刚刚射进去的男精。尊贵的世子殿下现在在为他吮吸,从里到外都是他的痕迹。
    巨大的满足击溃了柳明珵,凤栖国只有正夫才有可能享受到妻主吸吮男根的快乐,即便如此很多女子并不会费心关心男子的快感,更不要说这种自己毫无感觉的行为。
    第一次做这个,被人这样夸,李思有些不好意思:“为了作画,观摩过一些。”
    柳明珵的男根太长了,李思含不了多少,只好专心对付前段,双手上下抚动。柳明珵的男根打理得很干净,没有异味,隐约还有一点熏香的清幽。平时都是柳明珵把自己弄的情迷意乱,稀里糊涂的就到了顶峰,有时连人什么时候灌精都不清楚,如今却清楚得看到人一点点陷入快感的过程。听着柳明珵平日情越多声音越来越沙哑,鼻尖的气息越发粗重杂乱,李思觉得身子更加炙热,一股痒意顺着耳道像全身蔓延。
    玉势还插在体内,早就被甬道捂的热烫,里头浓稠的液体不断晃动着,李思一手悄悄探到自己身下,握住玉势的后端前后抽动。
    高潮过后的身子格外敏感,里头又有液体捣乱,李思抽动了不久就迎来了下一个高潮,快感袭来,李思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对着马眼重重一吸。
    艰难忍耐的柳明珵被这措不及防的刺激弄的一下喷出男精,虽然射过漫漫一次,但第二次的精液还是又多又浓。口腔很快就满了,李思不自觉得往下吞咽。
    等到两人平息着分离,李思慢慢吐出粗大的男根,来不及咽下的白浊顺着嘴角向下滑,挂在之前被吸的艳红的乳尖上。
    “思思,脏……”回过神的柳明珵发现李思竟将他大部分的男精吞了进去,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忙扯过手帕替人擦拭。
    “明珵哥哥的东西,不能浪费。”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特殊,李思并未觉的男精腥腻,咽下去后反而胃里热热的很舒服。
    一场满足的性事后,两人间隙不再,看着陷入沉睡的妻子的脸庞,柳明珵心中盘算着敲打那外室的事情,如今自己是王府的正牌夫君,不过是个凭这一点手段引诱女子的罪奴,既然说了不入王府,就只要慢慢把妻主的心拉回来,他那舞就只好跳给上天看了。
    柳明珵搂紧怀中的少女,失而复得的柔软渐渐安抚了心中的不安,柳明珵慢慢陷入梦乡。
    最近马上有个季度性考试,还有一场重要的考试在今年11月,要打起精神准备。之后可能偶尔才能更新,如果考试顺利应该就能稳定下来,经常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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