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获(人外 NPH) - 车内失禁(伏曲高H)
沉汨练起琴来经常容易忘记时间,好在她有一个相当细心温柔的爱人。
一放下琴弓从乐谱上抬起头来便见着练习室门口不知道站在那里等了多久的伏曲。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米色大衣,纯白的衬衫收在劲瘦的腰身里,包裹在纯黑西裤里那双笔直的大长腿越发扎眼。
在一起越久,反而越容易像第一次在电梯里遇见时被他的魅力闪到。
只这宛如画报中走出的男人,手里却提着个与他清冷气质完全不搭的三层豪华饭盒。
“抱歉,又让你久等了。”
“怎么会,”伏曲一边将饭菜摆桌一边摇头,“如果不是担心你饿肚子,我大概能这么一直看下去……”
他顿了顿,耳朵尖上冒出一点点羞红,低声解释道,“唔,我的意思是,你练琴的时候真的非常耀眼……”
沉汨总是被他这些碎碎念的解释可爱到,笑眼弯弯地托脸看着他:“伏教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也真的,非常耀眼。”
伏曲愣愣看她,下一秒眼底的错愕便转换成了亮晶晶的惊喜:“你什么时候去的学校?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只怪伏教授太有魅力,叫我这个旁听的外行人都深陷其中……”沉汨看着他羞涩颤动的眼睫和耳尖越发明显的绯红,将椅子挪到他身边,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伏曲,你能回归你最喜欢的医学,我真为你高兴。”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再去直面过去的可怕记忆,但……
伏曲倾身靠在她肩头,轻声道:“是你给了我勇气。”
在你笑着将那把满是恶意的刀退还给我时,我才知道这世上并非只有一味退让、自我麻木这条看似孤高实则懦弱的路,是你的顽强不屈唤醒了我沉底的意志,让我重新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鼻尖萦绕的雪落栀子香气变得越发清晰温暖,沉汨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难耐地收紧,被泪水打湿的视野里只看得见埋在她怀里的乌黑发顶,因为车窗密闭暖气充盈而越觉湿热的水汽在她因情动发烫的皮肤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汗。
微凉的性器早就在这漫长的深埋摩擦中同化成和她内里一样的温度,因为这会儿的体位和空间限制,他的进出异常温柔,阴茎上虬起的筋络却仍旧刮得沉汨敏感的内壁战栗不止。
“出了好多汗……”他放开她被含弄得红艳圆润的乳珠,舌面轻柔耐心地舔舐着她胸口沁出的薄汗,昏暗中他微微仰头看来的一双眼比冬夜的星子还要明亮几分。
她轻喘着看着他,不知是不是他有意放缓了动作的缘故,她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舌头双唇是怎样从她胸口一点点舔舐啜吸而上的。
“我让你更快乐一点吧,沉汨……”他的双唇顺着她扬起的脖颈吐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叼住她喉咙的同一时间她被按住腰身,将那根性器露在外面的最后一小截根部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吃了进去,喉咙的轻颤被他口腔包裹着吸吮,那只捏笔握手术刀的右手也探到她腿心,准确无误地寻到那一点,极为熟练地打着圈地取悦起来。
衬衫被攥得更紧的手指握出明显的褶皱,她加重喘息,视野里的星空顶都因为眼底弥漫出的水汽氤氲成一片莹蓝。
全身的感官尽数系于他指尖动作,本就因为快感充血胀大的肉蒂像是一颗浑圆的珍珠由着他捻揉、拨弄,强烈的刺激像是一簇簇在她脑袋里炸开的烟花,被他含在唇间的喉管颤抖着发出细弱的呜咽,湿热的腔壁里肉褶像是受惊般加剧蠕动收缩,盘踞其中的巨物却丝毫没有要泄气的迹象。
“哈……伏曲……”她禁受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分跪在他身侧的膝盖却徒劳地被他细韧腰身止住前行,“好酸……”
被她的柔软湿热紧密包裹其中的伏曲又一次感受到了几近流汗的热意,他停在她腰上的手顺着她后背往上,按住她汗湿的后颈,那张被情动晕出惑人潮红的漂亮面孔扬起,微微扩散的黑色瞳孔周围浮起一圈迷人又危险的金色圈环:“沉汨……”
他的声音柔软又温柔,像是落进湖面的一朵茶花,在她心尖漾出层层涟漪。
沉汨垂首看他,脖颈被他吸吮良久的那片皮肤上还残留着他唇舌的柔软触感,获得退路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从他仍在施与极乐的指尖后撤,紧缩的甬道却被茎身上暴起得更明显的筋络反向磨得又酸又麻,她只觉得腿根到膝盖的内侧肌肉酸胀得她几乎要维持不住身形。
他那件整洁的衬衣都被她揉得皱巴巴,甚至还被她手心沁出的汗捏得半湿,来时只解开一粒扣子的领口早在方才的厮磨中被开到胸口之下,从她的视角看去,能顺着他胸口起伏隐约看见他紧实又分明的腹肌轮廓。
像是一捧泛着腾腾热气的雪。
那双流光溢彩宛若宝石的眼睛里充斥着神秘又繁复的花纹,隐匿在椭圆的竖瞳后,被那圈耀眼的金环微微点亮,诱着她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凑近,视线落在他湿润殷红、微微张开的唇上,心底似乎传来轻柔渺远的声声蛊惑——
吻他。
如愿以偿地含住那两瓣冰凉柔软时,乖巧蛰伏在她体内的性器却随着距离被拉开有了活动的空间,那截看似纤细实则充盈着满满力量的腰肢就在她退开的那段距离中猛地突进冲刺,她满足的喟叹在鼻息间仿佛被摔碎的瓷器四分五裂,猝不及防地换成急促的粗喘呻吟,却被他按住后颈,温柔又贪婪地含卷着舌头,和身下动作一样吞没着她的呜咽,燃烧着她仅剩的那点理智。
几近窒息的深吻中,攀升的快感终于化作决堤的洪流,幽冷的栀子香气如有实质般淹没了密闭的车厢里紧密相连的彼此。
脱力的双腿彻底坐进他跨间,茎身上异化的肉刺见缝插针地嵌进她褶皱深处,将自己牢牢钉死在她的紧窒中,微凉的浆液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被灌进她宫腔深处。
沉汨恢复知觉时伏曲正抚摸着她冒着热气的发丝,爱怜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射精结束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乖巧无害地被她含在体内,半点看不出最后一分钟里将她快要逼疯般的可怕。
伏曲的衬衣下摆连同身下的座椅全湿透了,皮质的边缘还在往下滴着水,沉汨默默将发烫的脸埋进伏曲后颈,换来他更加温柔地将她抱紧。
“没关系,车都是我自己洗的。”他仿佛知道了她的忧虑所在,顿了顿又有些迟疑地问道,“刚才,弄痛你了吗?”
他们之间性事少有这么激烈的时候,这也是沉汨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态成这样。
“没……”她感觉自己耳朵烫得好像要融掉了,脑袋却不自禁地因为他的问话回忆起刚才令她战栗的滔天快感,近来需求尤为强烈的身体几乎立时就做出了反应。
伏曲发出一声轻喘,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微微一僵,下一刻,她烫得不行的耳朵便被他微凉的唇瓣含住。
“今天,可以多来几次吗?”他的声音轻柔又充满蛊惑,气流钻进她耳朵,她颤了颤,身体里的巨兽又迅速地苏醒了过来。
“嗯……”
林琅:你确定我会登场?!(狼爪刨地)
无良作者抛出了一只巨章+一条黑曼巴
章/伏:sorry,有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啦~(触手/蛇尾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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