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吧,算我求你的!(NPH) - 51.贱人(H/亲吻/掐脖子/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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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寂寥,月亮独自到达终点,悄然隐没在旷野的边际,唯留下浓墨重彩的黑,孤高的夜再没了月,寂然无声。少顷,不合时宜的“簌簌”急速而来,神秘的白色从天而至,像撒开一幅轻柔的纱幕笼罩住整个大地,寒意更浓了。
    屋外的冷寒是进不了屋子的,屋内纱幔散开一点点倾泻,红烛泣过泪斑驳后生硬,影影绰绰中窥见他们交错、不住起伏的艳影。
    刘野的头晕晕的嘴里水润的很,小舌伸出来想舔些什么,望着愈来愈近的美丽,急切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颈,柔软的唇凑在一处啃咬,狡猾的小舌游弋在空中,最敏感的舌尖厮磨着,缠绵透明的情丝搅混在一起勾连下滴。
    口腔内全是他馥郁的兰麝香气,好吃极了。
    矜贵清冷的男人在她耳畔低喘,娇唇亲吻脸颊的“啧啧”声,让屋内的热再暖上一层。她仰躺着直起脖颈,享受男人亲昵的伺候,葱玉一般的指插进吕至的黑墨的发,恭顺的发丝缠绕指间,被亲吻的快感不停堆积,被吻过的女体过分泛起颤栗的情意。
    “好菩萨,你吃吃这里嗳~嗯!”没被吻到的另一边脖颈好生难受,她用力抓了抓他的发挺身示意到。
    “啊~!”
    这一声是痛的,吕至并不理会刘野的挣扎、抗拒或是痛呼。大长腿只顾压在她身上分开紧闭的腿,将粗硬的滚烫隔着布料摩擦她早已湿烂的腿心。微凉的唇瓣在刘野纤细的脖颈处吻动,头皮被拉扯得不满,叫他坏心张开嘴对着刘野的嫩肉咬下去。咬过之后不过瘾似的,又附在伤处吸弄,直吸的那细腻如画的肌肤上殷红一片,像平白的画卷上开出朵朵诱人都是红梅。
    “走唔走开”
    她的眼已经迷茫,身上的气力像是被什么抽干一样,太过冒昧的快感似浪涛不停歇打来,她好热,热的全身都湿透了。可做坏的男人身上却清爽着,甚至有她最渴望舒服的凉意,她只能靠近,盼着他在肌肤相触中施舍半点救救她。
    她快被那股子邪火烤干了!
    “菩萨嗯难受”
    刘野好不容易收回点力气,她吃力的搂住吕至的脊背往自己的方向带。她刚撑起来就被摁下去,大手抚上自己纤弱的脖颈,缓慢收紧。脆弱的脉搏在他掌心拼命跳动,他掌心的冰凉吓住了她。
    “唔~~~”
    就在她无法呼吸的前一秒,他终于放开了她。
    “咳咳咳~”
    她咳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倏地,吕至凑上来,生冷的兰麝香气再一次掠夺唇齿,蚕食口腔的每一寸。他极为不满地遮住她因为惊愕放大的双眼,喉舌在狭小的腔壁间横冲直撞,尖利的齿撕扯啃咬无助的唇。
    大手不知何时去到她发间,用力一压,她的“呜咽”声近到无法再近。吕至终于满意了,另一只手仍由地心引力拉扯着下坠,就着力扯开她衣袍。
    一双抖怯怯的奶兔子就这么跳了出来,奶尖尖因为不适应过快的温度变化,在空中打着战应激的硬了。
    “还以为,他会将你照顾得很好。”
    吕至故意戳了戳挺硬的奶尖,用自己一贯慵懒的嗓音嘲笑。
    大掌慢条斯理的揉搓着她的胸,酥麻的凉意激得刘野身体止不住打颤。满是红晕的脸俏生生的,她吃力摁住男人做坏的手,可听不得谁人在自己面前说半点青云的不是,峨眉一蹙要为爱人辩驳,刚一开口,质问化成似水般柔,“老子老子的胸就是摸不大你怪东嗯怪西的不如不如努努力看看“她”听你的不啊!!”话还没说完,又被推倒,被大掌玩弄的乳儿,这次落到他嘴里。
    湿热的口腔含住“她”,狡猾的舌在乳晕上打着圈,他甚至挑眉,将奶儿吞吃的更加用力,淫糜色情的“啧啧”声诈起,混合着刘野迷蒙的娇喘,像偏要证明什么那般说着:请看~
    刘野她发抖啊,身体抑制不住的打颤,那双被压住的腿,像春风吹拂的柳枝晃动着停不下来。上面倒是被人照顾的很好,下面咧?
    亵裤都湿了个干净!
    花穴深处的情浪,宛如暴雨汇集而成的洪水,冲闸呀,滚烫啊!多么希望吕至能发发善心,伸出援手,摸一摸,揉一揉,就这么缓解一下也好。
    “啊~”
    终于,信徒的虔诚的心声被慈悲的菩萨听见,另一只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在她希冀的生理性泪光中褪下了亵裤,带着凉意的手掌抚上那湿淋软烂的花口。在摸上的一瞬间,刘野舒爽的喟叹。
    埋在花肉中早已勃起的花珠随着他的撩拨,迫不及待探出头。舒舒服服在指腹的捻掐中红透了天。腿夹啊,挺腰呀!花瓣被摸得出大水了,打着抖发着颤也要去挨那凉凉的掌,就盼着他摸啊,弄啊。
    “阿野,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她”求着摸了,你说我摸不摸,我听你的,嗯~”
    吕至吃着她的奶,嘬弄着,用尖利的牙厮磨着,狡黠的笑意粘在他似佛陀慈悲的脸上,刘野都被他玩到在淫糜中软烂了,他还披着衣袍,如兰花般清冷。
    她好恨这种失控的感觉,可他吃着她的奶,玩着她的逼,她又好快活。特别是那个嗯,要嗯到她心坎里去。她难为情的转头,唇闭的紧紧的再不愿发出一声羞人的喘息,可她的腿却痴缠上他的掌,夹着往自己花穴深处送去。
    “啊!唔嗯~”
    突如其来的袭击,她再也压抑不住叫出了声。男人都不商量猛地探进去一指,她的腰弓起来,拼命抱着他还在作乱的上半身死命打着颤。樱唇微启也跟着抖,呼吸都乱了。
    “轻点夹进不去了”
    吕至蹙着眉,从指上传来太过湿热紧窒的缩夹,那样惊艳的触感,是他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软滑的媚肉绞着他只用来读书算计的指,就像夹着他还兜在裤裆里早就滚硬如铁的肉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闭眼尽量不去想指上的娇柔,他他快忍不住了。
    “哗啦~”
    他好像在虚妄中听得花穴中情液翻滚,埋在花道的指端被浇上一泡热的似火的毒药,他再也忍不住了,遵循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抽动着。
    他在煮沸的软桃中前行,桃肉的细腻是天下最昂贵是丝料都比不了的,他抽动,戳弄,她便跟着颤。娇媚的呻吟似张开的花苞,把他全然包裹。
    他的五感敏感着清晰着,清冷的菩萨也被染上人世间的情欲。
    “疯了你就是个疯子停你停下来啊!!!!”
    吕至漆黑的眸子被邪恶的丽花染上地狱般的红,他听不到,也不想回应,只知道他的指一动一戳,那朵会出水的花就娇娇吸他,为他吐出带着馥郁香气的情液,他好喜欢那个味道,光是这么摸着弄着已然满足不了他。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
    当带着馥郁甜香的液体,一滴一滴被卷进嘴里,他闭眼,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味道了。
    “啊啊啊疯子滚出来滚出来啊啊啊”
    耳边刘野的声音是那么远,又是那么近,明明是说着拒绝的话,他却诡异地认为,那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极致邀请。于是,他抱着那不住发颤的腿,望着流蜜的腿心,吻上去。粗粝的厚舌在缝隙间不停滑移,他像是勤劳的蜜蜂,要采更多的蜜。
    将发颤的花瓣全部衔进嘴里,吸她!舔她!将自己那坨软肉刺进去,搅她极紧窒的花道。往前进,顾着挤压前探。曲径通幽越到里头,花香愈浓。极狭的甬道内忽有一坨凸起的软肉,他惊喜,攀上去,柔软按压更加柔软,他用力,他越来越快。
    只听得耳边有一阵急促惊厥的吟哦,他渴望的蜜液,跟不要钱似的大股大股涌来。吸呀、吞呀。太多了,顺着张开的唇角弥漫。
    他好满足地抬头,只见刘野脸上早已糊满了泪,身体像刚捞上岸的濒死的鱼,湿透了,颤着,连和他对望的力气都没有了。
    吕至的指勾连了一股他最爱最爱的清液,抹在自己湿淋淋泛光的唇上,欺身上前吻她。她的唇已经没有回应的力气了,由着他吃,纵着他舔,湿滑相腻娇软,她无处躲避。
    直到口腔内再没有那股好吃馥郁的甜香,他才好舍不得地分开。
    他将刘野抱进怀里,再一次亲吻她失神的眉眼。他看她抬手,欣喜将脸靠过去。
    “啪~”
    吕至脸上落了好大一声响,灼热的痛,莹白的脸止不住泛红。
    刘野还靠在他怀里,声音还是那般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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