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路人甲(NP) - 3、借用房间吃了弟弟的肉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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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杯中水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气泡带着甜津津的酒精蹿向鼻腔,顺着口腔蔓延上大脑。
    她不习惯给人希望,但不知怎么的,今晚的败绩,让她急需一个出口宣泄。
    “楼上包房借用下。”
    周雪羽白了她一眼,“明早记得换床单被套。”
    她跳下座椅,随手比了个OK,就站那轻飘飘睨了萧和硕,转头朝酒吧内部通道走去。
    他很识趣,跟上的速度很快,到最后几乎要贴在她光滑的背部。
    房间是周雪羽平日休息的地方,吃没吃男人不知道,但换床单被套的节奏还是挺勤的。
    “抱着鞋盒做什么?”她边开门边询问。
    萧和硕将手里的盒子提了起来,跟着她的步子走进屋内,“我不要鞋子了。”
    “不喜欢?”她没开灯,在他身后将房门关上,门很重,关上时几乎没有一丝声响,只有锁舌和锁口碰撞,发出轻微的颤音,“咔哒”一声,她甚至反锁上了门。
    他摇头,“喜欢,可比起鞋子,我更喜欢姐姐你。”
    路曼轻笑,眸子发着特殊的光亮,像是看到猎物那般带着危险的气息。
    她踩着高跟鞋,鞋跟很细,足有七八公分,脚趾圆润光滑,每向他靠近一步,都像踩在他心尖上横行。
    他退无可退,腰背撞在门把手上,将下身那处挺了出去,本就有些抬头趋势的小玩意顿时膨胀到吓人。
    尤其是她的指尖从他鬓角一直往下滑,点过他的喉结,掠过他的T恤,最终落在歪挺在牛仔裤里的下体,短促的喘息夹杂在吞咽声中,他有些拎不住盒子,手指微松,鞋盒应声而落。
    “萧和硕。”她扯开牛仔裤的纽扣,顺滑的拉链几乎不需要怎么拉就开始往下滑,腰部很瘦,裤子直直往下坠,棉麻材质的内裤带着男生勃勃生气直往她腹中挺。
    “我说没说过……”食指青葱,挑起了他的下巴,像是欣赏自己挑中的物品,“你的眼睛很漂亮?”
    她的眼里平静到未起一丝波澜,甚至连到动情之处的情欲都曾渲染。
    萧和硕回忆起初次相见,他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不小心被客人撞撒了汤水,烫到了对方,被人拉着寻求赔偿。
    汤水是收回的脏盘,其实并不烫,对方在反复试探后,又嚷嚷要赔他衣物,说自己的衣服多么多么昂贵。
    他才打工没多久,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只能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那时路曼正好从外进来,也不知在旁边看了多久的热闹,对方的言辞很激烈,甚至扯到了他父母头上,骂的很难听,是他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话。
    他的拳头已经捏到指甲嵌入了肉里,很疼,钻心的疼。
    他不知道那件衣服有多贵,他只知道那个人报的数字,他打的十几天工根本赔不起。
    路曼就那么走了过来,细细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他是低垂着脑袋的,朦胧视线中就看到一双镶满碎钻的银白色高跟,带着浑白如玉的脚背映入眼帘。
    “骂够了吗?”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有着威慑人心的能力。
    他不知道对方是看到她身上多贵的名牌而忌惮,又或是因为她某种特殊的身份,她掏钱的时候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留下一句让对方连脸都没地儿搁的话。
    “去买件真的吧,别讹人没成,反倒丢人现眼。”
    她拽着他进了员工休息室,就用她看着就很贵的裙子坐在了不知道多少人躺过的床边,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他一直紧紧握着的手心。
    “疼吗?”
    那是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刚刚没支棱起的自尊心在此刻似乎有了底气,“钱我会还你的。”
    暗红色的指甲印被她轻柔的吹着,她的睫毛在眨眼间颤的像是蜻蜓的翅膀,很黑,很密,让他的心脏一时间跳个不停。
    她没有反驳他,甚至没有质疑他那厚厚的几打红毛子,需要打工多久才能还清。
    她只是用她精致的脸那么仰着,像是看着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面上挂着浅浅的笑,她说:“你的眼睛很漂亮。”
    那一天他听尽了世间最恶毒的话,同时也听到了这句,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深刻在内心深处的温暖。
    往后的日子里,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不像初次那般,有时是和朋友来吃饭,有时是谈工作。
    他不敢上前打招呼,但总会抢过能多看她两眼的机会,殷勤的帮其他服务员上菜。
    直到有次,她偷摸趁他上菜之时拉了下他的手,他惊得差点将托盘都甩在地上,又被她淡淡一笑惹得脸红心跳。
    他不敢靠近她了,她是天上的明月,而他连最边缘的星星都比不上。
    他这么想,她就再没出现在他的视野。
    不见就愈发思念,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她的联系方式,甚至连她的姓名都不曾知晓,如何……
    还钱?
    对,他只是想尽快还钱,只是还钱。
    少年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在碰碎第三个盘子时,领班终于忍无可忍,让他调休回家休息,若不是看在他往日手脚勤快麻利,当场就开除了他。
    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她了。
    出了酒店大门,他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走,天色昏暗,大城市处处亮如白日,一座比一座高的小区楼亮着灯,但没有他的家。
    他拼尽全力才考上的大学,在这些城里人眼里不过一纸含金量不怎么样的文凭而已。
    眼睛漂亮吗?
    他摸着自己的眼睛,只觉得充满疲惫。
    “不上班吗?”突兀的问话打破他的思绪,他抬头看,就看到那个魂牵梦绕的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真的。
    他有些局促,手脚一时不知该如何摆放,愣了半天才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有没有兴趣陪我看个夜景?”
    她的笑很甜,没有一点戏谑,那一刻他觉得她是不同的。
    那夜的星星很亮,月亮很圆,山顶风大,他们两人裹着租来的帐篷里唯一一张小毯子,就那么静静望着星空。
    原来周遭一切暗下,星星也会如家乡那般明亮。
    “那个是北斗七星,像个勺子一样。”她伸出手臂对着天空比划着,他依稀看出一个勺子的轮廓。
    她介绍了很多星星,甚至还有星座,他听的很认真,可很快她话锋一转,视线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又在用她那张红艳像个樱桃的小嘴,说着让他心跳超出常人频率的话。
    她说:“你知道你的眼睛像什么星星吗?”
    他摇头。
    “像我心里的星星。”
    那一瞬间山林的风似乎停了,他看见那张娇艳的唇印在了他的眼皮上,轻飘飘的,像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耳朵里爆发出盲音,滋滋的电流让眼前一片迷茫。
    没有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这些话,什么都没有,她像个普通朋友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会在他休息时间带他到处去玩,偶尔还会佯装成普通大学生陪他上课,和他在食堂吃几块钱的饭菜。
    很规矩,甚至连亲眼睛这件事都没再发生过。
    可他忍不住,忍不住就想朝她靠近。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去酒店开房间,他破天荒按住她的手,盯着她亮的像琉璃般的眼睛,将心底的话一吐而出,“开一间吧。”
    他的声音很轻,手也在抖,他害怕拒绝,也害怕她会觉得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坎坷中她回握住他的手,大大方方朝前台要了一间大床房。
    他是第一次,在火热的热气中寻不到方向,她翻身骑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情绪,她浑白的身体染上了虾粉,桃红的乳尖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紧的像是要夹断他的命根,可神经挑紧的那刻,身心是舒畅的。
    那一夜很长,她的呻吟变为沙哑,他不断吻着,用自己非常不熟练的吻,一个劲的黏在她的唇间,她熠熠生辉的眉目,她傲然挺立的乳房,她的肌肤,她的每一寸。
    那一刻,他好像短暂的拥有了她。
    很短,对于还有漫长几十年的生命来说,真的短的不值一提。
    可对于回忆来说,它又很长,长到他的心,他的眼,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她是个爱情骗子。
    她是个骗子。
    萧和硕仰起头,喉间被她轻轻啃噬着,不疼,但有些痒,她压着他的双手,吻也逐渐向上,可她的身高只能触及下巴,他忍不住低头,忍不住回吻,忍不住在心底一遍遍麻痹自己。
    就一次,再拥有她一次,也许,她会回来的。
    链条带着黑色丝绸裙被他轻巧的褪下,她胸口空无一物,干净,连个吻痕都没有,这让他心底由然生出一种渴望。
    起码在这段她爱答不理的日子里,她未曾寻过他人。
    和她做时已然知道了她不是第一次,他不介意,他从未介意过。
    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路曼低低吟了出来,“哈啊……轻点~”
    他像疯了的狗,还加重了咬弄的力度,惹得她痛呼出声,手也忍不住推搡了一下,力道不大,反而像欲迎还拒。
    他一把抱起她往床边去,舌尖绕着乳尖不停打着转,挺起的蜜点带着奶香味,他轻轻嘬着,竟有一种吃奶的感觉。
    舌将奶豆往下压,又往上拨,时不时大口嘬吸,在她情难自禁之时轻轻咬着,手也开始往下,摸上那处白软的高地。
    他拉扯着她的裤腰,让内裤陷进了唇缝,利用布料摩擦力挑逗着她的敏感点,这般熟悉让路曼都有些怀疑他是否上哪进修去了。
    “舒服吗?姐姐。”他顺势往上吻,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勾引着她的舌尖往外蹿缩,再轻巧含弄住,上上下下的套弄,与此同时的手指,揪起沾满液体的内裤麻绳,将它一缕一缕的揉开,再用指腹压在略微粗糙的布料上,渐渐往穴眼里压。
    她浑身一颤,被挤出的液体夹着内裤黏在他的手上,他插得不深,但粗糙感让敏感的肉壁摩擦的颤抖,她在抖,双腿渐渐夹起,又努力控制着往外扩张。
    “舒服吗?”他再次问询,松开她溢满津液的口腔,快速扯开内裤,手指用力往里一挤。
    “哈嗯~”她忍不住往上拱,连吞咽都忘了,被他搂住脖子用力吸吮着,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被搅弄的花穴已经开始发酸,小腹抽搐,她忍不住唔了几声,浑身舒畅的瘫软。
    手指退出,带出大片蜜液,灰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块。
    他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手指划过铃铛带出一片细碎的声音。
    她喜欢这种只有身体上的愉悦感,她不需要那些复杂的,充满背叛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深陷在爱情的双方都无比可怜。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萧和硕很瘦,肋骨突出,似乎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胳膊也很瘦,站在那里有种病美人的娇弱感,长得很好看,是走在路上会被要微信的那种,个子很高也很挺拔。
    最重要的是,那里也不小。
    路曼只吃处男,每一个吃过的男人,她从未有过强迫或是其他见不得人的手段,看人下菜碟,这招在商场上百试百灵,在情爱场上同样适用。
    看得顺眼的,合眼缘的,她基本都会调查背景,一手黑客技术全是为了吃男人而学。
    那种简单的,只要用钱就能吃到的,她从不多花心思。
    钱而已,她有的是。
    萧和硕并不是她吃的第一个男生,十八岁刚成年的小男孩她都吃过,对于这种自尊心顶在天上,她很烦。
    一来需要花心思费精力去调情,二来甩的时候各种纠缠。
    才成年的男生能有多少阅历,只觉得第一次就应该给喜欢的人,要确定名分和心意,甚至做了之后还要天长地久。
    但他们难道没学过,天长地久有时尽吗?
    吃过不就尽了吗?
    身下人溢出一声短吁,手掌紧贴着她的大腿,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
    他们没开灯,也没拉窗帘,窗外的路灯还算亮,他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一点点吃进去的。
    那处宛如深渊沼泽,深不见底,陷进去就像陷进了泥潭里,强大的吸力让他无法退出,只能顺着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往下陷,最后,因为见底而停住。
    肉棒在穴里颤抖,似兴奋,似紧张。
    路曼已然开始扭八字,小腹时而收缩向上拔,他只觉得灵魂都要从下体被她拔出体外,紧的好像全身的骨头尽数碎裂,筋脉寸断,而那处仍然完好无损。
    只有被裹着的青筋知道,媚肉的吸吮里有多大,肉球们挤压的劲似乎要将他碾成肉糜,浑身细胞都在叫嚣,他恨不得翻身猛烈冲刺。
    瘦弱的身躯泛起了潮红,轻轻一滑,便有青白的痕迹。
    路曼转了身,将屁股对着他,牵起他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臀瓣上,肥美的臀高高抬起,被粗大且硬的肉根嵌起一层薄膜,膜白似透明,印出青筋的痕迹。
    臀穴用力下坠,砸在他的腿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啪”。
    才砸一下她就有些喘,屁股在他胯上直扭,手捂上自己的胸,一副完全将他当成了会发热的玩具。
    萧和硕有些恼,揪着她的臀用力挺胯,在她啊啊叫了两声猛地坐直身体,一把捞住她的奶乳狠狠一抓,粉尖尖从指缝中偷跑出来,又被再次抓了回去,两个奶子像是和好的面团,还是不沾手的那种。
    不沾手,但是粘手。
    他压住她的身体往下,她只能用双臂撑住身体,后入的姿势让龟头磨蹭在后壁,酥酥麻麻的让她夹不住腿,小腹酸涩难忍,手臂颤微着,几乎要整个栽陷进被里。
    “别……别戳那里……”她臀肉一瞬缩紧,夹得肉棒进入有些困难,越难说明顶对了位置,他松开手,大掌压住紧缩的菊眼,拉扯的粉膜又被挤压回内壁,他歪着身子横冲直撞,一会撞下左边一会撞下右边。
    “不行了……啊~”她双臂一软,上半身陷进被子里,只留个舍不得下落的屁股顶在空中,穴眼湿滑无比,还有股股温热的暖流从深处往外漫延。
    他压着嗓子放缓了抽插速度,手指穿插进腿缝间,轻柔的按压着红肿的阴蒂,“舒服吗?”
    他不记得第几次问她舒服吗?他只知道她一直未曾回答。
    弹性的肉壁在泄了之后依旧虎虎生威,没有丝毫松懈的痕迹,她下面那处没有毛,淫亮的骚水全部淋在了他的黑森林间,点点银光像是那夜两人看到的星星,又像是绵绵而落的春雨。
    发红的唇缝此刻因双腿架在他身上而张开,插着他紫红的棍棒像是蚌壳被棍子插进了家,湿滑软糯的软肉爆发出巨大的绞力,缠夹的肉棒在甬道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的双手紧紧拽着被面,撞击让她胸前的松软弹的像弹簧,上上下下在他眼前蹦弹,让人很想抓住,再塞进嘴里。
    眉头因为深入而紧皱,他生怕自己太过鲁莽而撞疼了她,可听她口中溢出的呻吟,娇媚软糯,听得他心底发痒。
    察觉到他似乎有意无意想拉长做爱的时间,路曼睁开了眼,路灯将她纤长的黑睫拉出极大一片阴影,覆在染着绯红的面颊上。
    “用力操我。”
    她的声音有些喘,听得他身下一紧,花穴里的硬物竟硬生生大了一圈,因她剧烈的喘息而在穴眼里震颤。
    他立马抓住她的小腿用力分开,整个身体下压,噗嗤噗嗤的水声连带着捣弄声,她大声叫着,感受到卵蛋砸臀缝上,黏连的水膜又热又凉。
    她突然就想到阚斉渊拔出手指的那刻,他是否也拉出了薄膜,手上的骚水会用什么擦去,衣服,还是纸巾?
    他会不会嗅着手指的味道回想她身下的紧致。
    路曼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对自己的下面更为自信,她敢保证,进过一次的,没有不想进第二次的。
    大开大合的花芯被操的媚肉外翻,飞溅的白沫带着幽香的液体弥漫在室内。
    她无力扬起脖颈,感受到春潮前夕的快感,无数酥麻的蚁虫啃噬着她的身体,“嗯……去……去了……”
    她颤抖着身体,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脖子。
    紊乱的收缩间,被再次淋个正中的龟头受不住刺激,紧守的精关就像被冲垮的堤坝,他低低深吼,数不清的滚烫浓精冲进深处,惹得身下女人连声惊叫。
    夜未熄,暧昧的呻吟也不会就此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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