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天之骄子都想强上我[np男主11位] - 六刑房再行云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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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梁曼真是可怜极了,白衣破破烂烂衣不蔽体,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手腕处早已被勒出红痕,头向一边歪着看不清脸,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也的亏才打了几鞭,清荷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并非专攻使鞭的练家子,要是专业的再多打几下,梁曼恐怕真要至此香消玉殒了。
    刘煜城素来喜洁,明明心里很是嫌恶,但是看着她如今凄惨的模样,心中却禁不住的一阵悸动,清俊的双眼中发出奇异的神色。
    刘煜城忍不住轻轻一挥鞭,梁曼却是动也不动,好像真是昏死了过去。
    点点鲜血又慢慢从梁曼衣服下缓缓涌出,沾染了白衣。此时屋内香气越发浓郁,竟渐渐盖过了血液的味道。刘煜城被香气环绕,馧馞的快要感觉喘不过气,脑袋开始发昏,身体深处涌出的兴奋越来越按耐不住。
    本来就中毒发了一夜高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刘煜城强撑着又挥了几鞭子,终于是撑不住了。
    此时刘煜城已是累得气喘吁吁,他头晕眼花,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眼睛里看到的只有那苍白的女体与猩红的血痕。
    那白色与红色逐渐放大,慢慢占据了他视野中的一切,两种颜色对比鲜明,妖冶邪艳勾人心魄,让人神魂颠倒,美的挪不开眼。
    他的心脏重重地敲打,响的快要冲出胸膛,让他无法呼吸。
    慢慢的,刘煜城俯下身靠近。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不停地阻止说太脏了离远点,但是心中却有一道奇异的声音告诉自己:
    她就是他要找的解药。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触碰梁曼伤口沾上一抹鲜血,放入口中闭眼品尝。
    鲜血入嘴,并不是苦涩的铁锈味,细细品来,竟然有一丝淡淡甘甜。像是某种奇特的香料,回味带着些醇美,馥郁的他脑子一片空白。
    太香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刘煜城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情难自已,鬼使神差,他终于轻轻伸出舌头,舔上她脆弱的脖颈。
    她的皮肤细嫩柔滑,像是他最爱的玉兰,娇嫩可人,引得舌头反复流连。
    手指轻轻扯开破烂的衣衫,一双软肉流了出来,粉嫩的乳尖颤颤地晃动,明明主人已经不省人事,可是尖尖儿却精神的很,鼓鼓的凸住不动等待男人爱抚。
    男人用手掌包住奶子,手指使力深陷玉乳中,又把乳头夹在指缝中来回捻磨。不过乳头一会就变得更硬挺了,变成了充血的艳红色。刘煜城低头大口含住另一个,舌尖抵着奶头不放,没过一会也变成了娇艳的嫩红。
    剩下的衣物被刘煜城一一除去,腰腹上的血痕被他摁的又渗出点点鲜血,刘煜城也耐心的舔舐干净。就这样一路向下尝着直至耻骨。
    趴着实在很累人,刘煜城不耐的站起身,将梁曼打横抱起至石台上。
    刘煜城将她双腿架起随便推至一旁,又俯下身叼起乳尖用牙齿细细咬弄,大手顺势抚上她的下体,粗粝的指头分开阴唇胡乱的摸索,一会就渐渐捣鼓出水声。梁曼冷不丁皱着眉轻哼一声,刘煜城抬头一看,她却仍是闭着眼没醒。
    刘煜城站起身后退一步,扒开大腿对着嫩穴半跪下来仔细端详。可惜刑房内烛光昏暗,一松指头两瓣粉肉又马上阖紧,除了探出头的艳红阴蒂,实在是看不出别的什么。刘煜城左右瞧看了老半天,终是不耐的又把阴唇拨开,这才隐约看见在后方露出的一点水润的小凹穴。
    他用指头抵住微微一压,小穴果然含住,紧密的吸住指头。
    刘煜城贴近女穴,伸出舌头来轻舔吮吸,不过几时,便感觉穴口的淫水涌出的更多了,他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梁曼又哼了一声,闭着眼微微支起腿挣扎,被刘煜城大手一把摁住,虽然动弹不得却还是扭着腰想要挣脱。
    刘煜城正闷头吃的兴起,却被梁曼扭得扫了兴,不耐地起身擦去嘴角的淫液掐住她的腰喝道:“别动!”
    他一停梁曼倒是又不动了,但是花穴还是蠕动着又吐出一缕津液,沾湿了刘煜城的下袍。
    刘煜城见衣服脏了眉头皱的更紧了,低着头怎么擦又擦不掉,最后耐心用尽干脆利落的把下袍撕开。此时昂扬的阳具凸在亵裤上蠢蠢欲动。刘煜城却还是弯下身去吃奶。阳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与梁曼腿间相磨,磨的几下龟头就渗出了液体透出亵裤,也磨得刘煜城眼睛发红粗喘不止。
    刘煜城犹豫片刻,抵不过欲火上头,还是忍着洁癖褪下亵裤把鸡巴对准两瓣粉肉中间黏糊的缝隙去磨。
    然而如此往复磨了几回,却还是杯水车薪难解心中之火,纾缓不去的欲望更加逼得他失去理智。刘煜城按耐不住了,最后还是扶住胀大的有些疼痛的阴茎对准湿哒哒的嫩穴噗呲一插到底。
    立时一道电流从脊椎直冲天灵盖,他快慰的仰头长叹。
    也不顾梁曼细微的挣扎,刘煜城长手一揽架起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畅快的操干起来。
    此时昏暗的刑房内香气铺天盖地,香的让人丢了脑子。原本的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早已没了往日清冷矜傲的样子,像只被欲望逼疯的野狗,没天没地的只知道咬着牙狠命操屄。
    尽力一插到底,又全力拔出,刘煜城清俊的脸上写满了欲望,满心满眼都是使力操屄。他根本就不在乎小穴根本承受不住肉棒这样粗鲁的对待,不过几下就被操的艳肉外翻一塌糊涂,小小的一点被撑成了洞,如胶似漆地绞着粗长的鸡巴吃力的吞吐。
    白嫩的奶子被撞的来回晃,看得他眼花,他就低头狠狠咬住,边吃边干。
    梁曼下身被蛮力贯穿痛的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见身上伏着一个男人。梁曼抬手想要把他推开,可是肩膀痛的根本抬不起来,只能微微勾动指头抓住腰上的大手,却怎么也扒不开,只能被迫承受野蛮的插干。
    男人的囊带啪啪的撞,好像要把卵蛋也一并怼到屄里,插的梁曼忍不住痛叫。梁曼扯着沙哑的嗓子呜咽道:“…滚,滚开。啊…快放开我…”刘煜城却置之不理,反而俯下身含住柔软的唇瓣捞出舌头厮磨,胯骨仍然使着蛮力耸动,不一会就把梁曼的下体撞的一片通红,  从骚穴发散一直红到大腿根。
    通红的阴蒂也被撞得越发精神,硌的男人忍不住反手摸下去去随意的捻弄。
    他手上粗糙的茧子来回胡乱的拨弄小红豆,梁曼渐渐咬不住嘴唇,羞耻的娇吟出声。浪潮一波波涌来,带的下面吃鸡巴的骚屄也舒服的直缩,夹得刘煜城又舒服的闷哼。阳具又隐隐胀大,狠力朝深处进攻,噗呲噗呲的好像要凿进子宫里。
    插干的频率一直不曾减速,梁曼很快就被肏地眼角含泪失去焦距,红艳艳的小嘴半张着,哪怕嘴角的涎液流了出来也根本顾不上合。
    越肏越深越干越狠,胀大的阴茎逐渐的逼近子宫,引得花径一阵痉挛。前面的阴蒂被玩弄,后面的阴穴被鸡巴狠插,不过一会,女人的呻吟就开始逐渐高昂,又突然像断了的弦一样戛然而止。梁曼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挺起身子颤抖着缩紧屁股,一抽一抽的夹着鸡巴高潮了。
    被插得黏腻软烂的骚穴迫不及待的抽搐着从阳具边缘涌出大股淫液。刘煜城粗喘一声,根本受不住被屄这么死命地夹,也忍不住闷哼着掐住梁曼屁股,挺起腰死死抵住梁曼的下体。鸡巴抽动着,喷出一股一股精液,深深地射入梁曼子宫。
    梁曼还没缓过神来,感受到小腹内大股涌入的液体被烫的一个哆嗦,小屄自动死咬住正在射精的鸡巴,淫荡的一下一下蠕动着把精液全都吃进花径深处,一点不留。
    刘煜城醒来时,艳阳高悬,已是正午,这是他十多年以来第一次睡过头,第一次没有在卯时按时起床。
    满院的蝉鸣吵的让人心烦意乱,闹得他脑袋一阵阵抽痛。不过脑子虽痛,但是身上却一改昨天的疲惫虚弱,莫名的畅快爽利。
    他有点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皱着眉揉揉太阳穴,起身拉开了床帷。阳光立时扫进床角,映在一只瘦削白皙的脚踝上。
    梁曼埋着头伏在一旁寸丝不挂,纤细的蝴蝶骨上遍布了惊心动魄的吻痕和牙印,一直延伸到腰下的被子深处。
    这些全都拜他所赐。
    刘煜城脑子轰的炸开。
    他昨晚不仅在牢房里和这个疯婆娘行事,后来还把她抱到露天温池里一直没完没了地媾和到天亮,简直是荒淫无耻恶心至极!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腻,闻着女人身上散发的异香,刘煜城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一股酸味涌上喉咙,刘煜城被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事!
    待缓过劲来,一股怒气便直上心头。
    刘煜城毫不犹豫的挥手掐住梁曼的脖子,后牙因为愤怒咬的咯咯作响,指节都用力的有些发白,只要再稍稍使劲,便可轻而易举的把这个来路不明的疯婆子掐死。
    可是手下的女体任他怎么掐都毫无反应,只有微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没有死。
    昨夜的种种细节突然浮上了刘煜城心头,他慢慢松开,纤白的脖颈立刻留下五道通红的指痕,他又旋即再次缓缓握住。
    她的脖子很细很白,他的一手就能握住。昨晚上他也曾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在池壁上一下一下粗鲁地贯穿,但她只是无力地半睁着微微发红的双眼求饶一样地望着他,盈盈含泪咬着下唇不发一声,敞着大腿瑟缩着任他施为。
    刘煜城坐在床上怔愣了许久,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待刘煜城仔细梳洗完毕,照例先去了祠堂。
    清荷轻轻福身,递上三炷香小声问道:“老爷,您身子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刘煜城垂眼跪在蒲团上,默默在心里念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接过线香:“无事。”
    清荷不敢再打扰,退到一旁默默看着刘煜城磕头上香。待刘煜城起身,清荷便端来清水,绞了帕子让他擦手。
    刘煜城掸掸袍子接过帕子,清荷低眉问道:“昨天那个女人…老爷要怎么处置?”
    男人却是一顿,没有出声。
    清荷道:“也不过一个孤女,奴婢找人去处理了?”
    刘煜城没有搭腔,只是慢慢的擦手。
    清荷捏不准他的意思,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刘煜城细致的擦拭着每根指头。
    早年间刘煜城为了不择手段的赚钱,很是吃了不少苦,什么脏活累活黑活都干过,所以他的一双手非常粗糙,手背硬的像树皮,掌心和指腹不仅处处都是老茧,隐隐的还带有一些暗沉的伤疤,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身处高位之人养尊处优的手。
    这些老茧记录的,就是他这些年起家的经历了。年纪轻轻就富甲一方,他自然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他被追杀过,也杀过人,这都很正常。本来商场就如战场,一子不慎满盘皆输,你若不杀人,人自会来杀你。
    他确实干了不少缺德事。这又怎样呢?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如此,人吃人,我吃你。没钱没势的都是善良的人,唯有心狠才能拿得稳富贵。
    可是今天,这双手却心软了。
    这是为什么?
    过了好久清荷才听那人慢慢说道,
    “先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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