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 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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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远光这个键,空调变热风了。”余姝靠近他,给稀里糊涂的他指了指。
    “你也喝多了!”她故作惊讶,“罚款!”
    “罚罚罚,脱衣服。”他急的解着纽扣,穿过主驾和副驾的空挡,一溜烟钻到了后座的她旁边,整个人焦急的不行,“我亲亲,我亲亲。”
    半醉的她被男人骤雨般的吻亲的晕头转向,“回去再做……回去……啊……”
    刚想继续说,谁知薛天纵已经脱掉了衣服,他拉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自己,“我这么硬,哪能坚持到回去。”
    感受着手中的巨物和周围粗硬的毛发,余姝嫌弃的收回了手,“那你快点,余徽一个人会害怕。”
    “男孩子怕点怎么了,丢不了,附近有我的人。”他猴急的冲了进去,将她双腿迭在身下压着。
    男人蛮横的往里撞,任570的减震有多牛也给他撞的摇晃不已。
    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她看着男人晃动的肩头发着呆,薛天纵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用她喜欢的方式讨她欢心。
    两人一顿折腾下来余姝酒也醒了不少,大脑过度兴奋,回了别墅经过走廊一看才发现多了不少“玩具。”
    “情趣内衣,丝袜,跳蛋?”她疑惑又红着脸看向薛天纵,“你没完没了了。”
    他快走两步牵上她顺手拿起那些玩具,“没完!”
    男人嘿嘿两声,抱着她又钻进了浴室。
    特意咬重“那”字,余姝疲惫的看了他一眼,“种马。”
    一连做了几日,趁着余姝还在卧室休息,过周末的余徽也只能找他帮自己打开电视。
    “你叫什么名字。”余徽仰着头问他,眼里已经没有了初见的抗拒和陌生。
    “薛天纵。”他答,切了个台要看电影。
    “你知道木法沙吗?”余徽又问,给他嘴里喂了一块饼干,“我的偶像。”
    “荣耀王国的狮子王。”他饶有兴致嚼着饼干,太甜了,奶味还重,果然只有小孩喜欢。
    “我的偶像。”他突然认真的说,模仿着2019版的狮子王木法沙台词,“  A  king's  time  as  ruler  rises  and  falls  like  the  sun.  Simba  One  day  the  sun  will  set  on  my  time  here  and  rise  with  you  as  the  new  king.”
    (每个国王的统治期就如同太阳一样,有升有降。辛巴,总有一天我将会跟太阳一样慢慢落下,并且在你成为新国王的时候和你一同升起。)
    “你这不是会点英文吗。”他轻笑,揉了揉他的发顶。
    余徽骄傲的握起小拳头,“这是我的姐姐教我的啊,你什么都没教我怎么会……”
    “是我的错,那你觉得刀疤是个什么狮子?”
    “或许他在电影里是坏蛋,现在的食肉动物世界里,野心和征服欲……唔……刀疤短命鬼。”
    “为什么这样说?”他托起脑袋,惊奇的看着那张小脸。
    “因为雌狮群也很厉害呀,也会抓动物给族群吃。刀疤没有桑琪的话,也打不过辛巴妈妈和娜娜她们。”他边说,边给嘴里塞了一块饼干。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面对敌人保持心狠手辣?”
    “朋友!人类和动物都是需要朋友的,利用和欺负我们的朋友,是不可以的!”余徽斗志昂扬呐喊出声,一手拿着零食,一手拉开窗帘,直视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薛天纵眯了眯眼,看着这个一夜之间长大小男孩,和他姐姐一样有着很多他并不了解的地方。他伸手拉过他,擦拭他嘴角的饼干碎,“是,动物是需要朋友的,高级动物亦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也有姐姐吗?”余徽安静下来问。
    “我没有,我有妹妹和弟弟。”他扶额一笑,“我是你和他们的哥哥。”
    “你知道我的爸爸妈妈去哪了吗?”
    薛天纵脑中洪雷炸起,一向擅长胡编乱造的他,面对这个问题却略显犹豫,他抱紧了余徽,眼睛盯着摇晃的窗帘,“他们……在某一处角落等着你。我们每个人都会找到那个角落,生命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们为什么不来看我和姐姐。”余徽好奇的问,“我姐姐都来找我了,我还以为,我是一个人。”
    “抱歉,余徽。”他揉着余徽脸蛋宽慰,“我不是来了吗,我会像爸爸一样,用生命保护你和姐姐。”
    余徽皱着小脸,感觉哪里不对,却怎么也想不通。
    “这是我们男人的秘密。”他伸出拳头,抬起余徽的手握拳,轻轻的碰了碰,“保护我们所爱的每个人。”
    “我爱莎莎!”余徽害羞的钻进他怀里,“莎莎。”
    过来人露出微笑,“莎莎是你喜欢的女孩子。”
    “是,在幼儿园的手工老师。”余徽咧着嘴笑,“她给我剥石榴吃和给我洗脸,就像姐姐一样,身上香香的甜甜的。”
    要说这方面,他可太有经验了。
    可遇不可求的“师生恋”,他们薛氏都经历过的一段路程,每个人都曾喜欢过老师,不过只有元元坚持了下来。
    “也可以呀,爱谁都可以,爱情是自由的。”他刮了刮余徽鼻子,抱着他去了楼上。
    “啊!”余徽经过自己房间,指了指里面。
    “我可以进去?”薛天纵驻足,寻求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我们是兄弟。”余徽从他怀里跳下来,站在凳子上从书柜取了一朵小花。
    “你看!”他仰头,骄傲的将手心的剪纸红花给薛天纵,“莎莎送我的,她挂在我的书包让我带回了家!只有我有!因为那天小一班只有我没有尿裤子!”
    “真漂亮,你也很厉害。”他弯下腰,盯着小孩手心的那朵花,红色的剪纸,黄色的彩笔画出花蕊,上面一笔一划写着余徽的名字。
    “但是第二天我就尿裤子了。”他小心的将花放回原位,“因为我不想她碰剪刀,危险!”
    “暖男啊。”薛天纵不由得点头夸着他,“稀有。”
    他领着余徽,悄咪咪推开了卧室门,“看看姐姐在干什么。”
    “她在休息。”余徽做出噤声手势,小心翼翼往前爬。
    两人男人蹑手蹑脚走到了床边,余徽脱掉鞋子就要上去,薛天纵想阻拦已经来不及。
    “啊……哈哈哈,姐姐!”余徽钻进余姝被窝,躺在她胳膊上嘻嘻哈哈把玩她的发。
    “徽徽啊。”余姝揉着眼拉着他,一眼没看床尾的另一个男人。
    这待遇,昨晚的他都没有,薛天纵只能苦着脸去了楼下等待厨师上门做饭。
    回国待的越久,他越有一种不忍的情绪和错觉,不忍继续给狂欢下套,更无法想象真相被发现的那天。
    他只是想,只是想,她能依赖自己,能够多想想自己,因为她并不需要去努力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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