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贵媳躺赢日常 -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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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什么主意,宋濯却没说,而是转身就走。
    这不说比说了都让人难受。
    “四哥,您想要干什么?”宋姝冲着宋濯的背影喊道。
    可是宋濯并没有停下来,宋姝一咬牙,竟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急什么,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宋濯面无表情地瞟着宋姝。
    到时候?没什么比这三个字让人更不安的了。
    宋姝想起小时候,她和宋妤也不知为什么闹了起来,宋濯也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当时宋姝还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是嫡女,宋濯并不敢拿自己怎样。
    可接下来一个月,宋姝便进入了人生的至暗时刻,她走在路上会看到小蛇拦在前面,每天晚上睡觉都能听到鬼叫声,甚至打个盹儿,头发都会少一缕。
    这件事情翟氏也很愤怒,将她身边的人都换了个遍,但还是无济于事,直到整整一个月之后,一切才恢复正常。
    现在回想起来,宋濯应该是在为宋妤在报复自己吧?
    平时瞧着很是疏离,可一母同胞到底还是不同。
    自己虽也有亲哥哥,但他却总是一副未来王爷的架势,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宋姝对他不抱丝毫的希望。
    这样的事情,宋姝不想再经历一次,只得咬牙道:“四哥,都是我的不是,您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好了。”
    “这样啊……”宋濯退到了之前的距离,“你是真心的?”
    “真心的。”宋姝说完,便紧紧抿着嘴角,生怕自己再多说一个字。
    “那你们俩去灵犀阁住一段时间好了。”宋濯说道。
    一听这话,宋姝和宋妍的脸色都白了。
    灵犀阁与水月庵不同,水月庵是家里的女眷受罚送去的地方,而灵犀阁则是自己想要修心去的地方。
    可好好地为什么要修心呢?这个见仁见智了。
    虽名声上不同,但灵犀阁同样严厉,每日按时起卧,准时诵经,且不能带丫鬟。
    除了不需要种菜做饭之后,其他的都需要自己来。
    “四哥,住,住多久呢?”宋姝有气无力地问道。
    “是啊四哥,快过年了。”宋妍也道。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可这也是最冷的时候,灵犀阁建在山上,比陵川城更冷些。
    “你们犯的错不算很大,那就住到过年回来吧。”宋濯轻飘飘地说道。
    犯的错也不算很大?如果很大,会怎样?宋姝忍不住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这事儿是你们自己愿意的,如果不愿意,就别去。”宋濯又补了一句。
    宋姝明白,宋濯这样说,意思是让她们自己找理由,不能把事情推到他的头上。
    “我知道的四哥。”宋姝低下了头。
    宋濯这才满意地离开。
    直到宋濯走远了,宋妍才不满地问宋姝:“五妹妹,你为何要答应啊?”
    这个问题让宋姝很不高兴,当年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她这样问,自然是没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三姐姐,我答应自有我的道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便不去好了。”宋姝黑着脸说完,扭头就走。
    宋妍完全不明白宋姝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但她知道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不去。
    夏忱忱听说宋妍和宋姝主动想去灵犀阁的事都愣住了,这俩丫头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吧?都快过年了,去那里干什么。
    便是没过年,正常人也不会想去那里。
    夏忱忱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和自己有关。
    “四少夫人,怀郡王的人您见不见啊?”珍珠被怀郡王的属下缠得头都大了。
    “不见,我这不正禁足呢嘛,见不了!”夏忱忱说道。
    珍珠知道夏忱忱这是不想见的意思,否则哪怕不见,传个话也是可以的。
    就在珍珠想要离开的时候,夏忱忱又道:“他若非要见,就让他去找四爷吧。”
    这种和外男有接触的事情,最好还是交给宋濯去办。
    怀郡王的人知道上次就是宋濯手持令牌,因此当天便找了宋濯。
    夜里宋濯回到韶光院说起这件事情,夏忱忱问:“四爷,您怎么回的呢?”
    宋濯放下茶杯,非常坦然地说:“自然是不会应的。”
    夏忱忱:……这回得还挺理直气壮的。
    但嘴上,夏忱忱还是道:“四爷做得好。”
    宋濯点头:“令牌是你给我的,他们凭什么来找我要呢。”
    原来是这样想的?夏忱忱也不得不说,是这么个理,虽然挺不要脸的。
    怀郡王的人找到宋濯没要到令牌,便又来找夏忱忱,一副没拿到令牌便不罢休的模样。
    第234章 哪里出了错
    夏忱忱只让珍珠回了一句话:怀郡王当初可没说是一次性的,如果他的命只值这一次,那带一封手书来,玄铁令立即奉上。
    夏忱忱不给,属下也不能硬抢,只得星夜奔回怀郡王府,将这话原封不动地带给了怀郡王。
    “本王没错看她。”怀郡王提笔就要写信,但想了一下,又放下了。
    钦先生刚巧进来,见怀郡王似是颇为苦恼,于是问:“郡王,可有难事?”
    作为幕僚,自然是为主子解难分忧的。
    “本王的命,就只值一次玄铁令?”怀郡王皱眉道。
    “那自然不是,玄铁令只是死物,怎能与王爷的性命相提并论。”钦先生肃着脸,腰背挺得笔直。
    如果主子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那自己的这份差事也干不长久。
    “有理。”于是怀郡王放下了手中的笔。
    “王爷为何如此类比?”钦先生见怀郡王听从了自己的说法,才放下心来。
    怀郡王将夏忱忱的说法告诉了钦先生,叹道:“是我心胸狭窄了。”
    钦先生:……这会儿再说玄铁令也很重要,还来得及吗。
    “其实,玄铁令也很重要。”钦先生还是决定试图挽救一下。
    “有本王的命重要?”怀郡王看向钦先生。
    “那自然是,没有。”钦先生咬着牙回道。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类比呢?钦先生很想问一句,可他不敢。
    怀郡王的脾气就像是六月的雨,时好时坏,捉摸不透。
    夏忱忱这边见怀郡王没再派人过来,便知道这玄铁令应该可以一直用下去了。
    就连夏忱忱都懂了,宋濯自然也清楚得很。
    “这玄铁令毕竟是怀郡王给你保命的,还是你拿着吧,如今在王府里,也不用带在身上。”宋濯将玄铁令拿出来放到桌上。
    既然宋濯自己提出来了,夏忱忱也没说什么,只是让珍珠收了起来。
    年前的日子对于孩子来说挺慢的,可对于忙碌的成年人来说,却是一晃而过。
    这期间,夏凤兰生辰,竟给夏忱忱下了帖子。
    “夏家姑太太过生辰,居然来请咱们四少夫人?”珍珠看着这帖子都无语了。
    “她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翡翠也撇了撇嘴。
    倒也不是翡翠故意提身份,而是当初夏凤兰嫁到了秀才家,生怕沾惹上了娘家商贾之气,这么些年都不怎么回来。
    偶尔回来一次,都趾高气扬的,翡翠和珍珠都还记着的呢。
    如今四少夫人嫁到了王府,她倒是住到娘家不走了。
    虽然两个丫鬟都直撇嘴,但还是得告诉夏忱忱。
    这一看就是夏老太太和夏凤兰的主意,夏忱忱根本就不予理会,连句话都没带回去,更别提生辰礼了。
    夏老太太为此还到苏氏面前念叨,却被苏氏怼了回去。
    “老太太说得可真是蹊跷,想当年姑太太三十岁生辰,可是不让我们家回去庆生的,怎地现在倒让忱忱回来替她庆生,好大的脸。”
    苏氏话说得毫不客气。
    “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竟这样说自家小姑子?”夏老太太指着苏氏的鼻子骂道。
    “有初一就有十五,老太太,姑太太当初那样做,可是将整个夏家不放在眼。”苏氏将脸别向另一边。
    “你……”夏老太太气得晕厥过去。
    夏老太太现在时不时地就会晕厥过去,苏氏也不慌,只是命人叫大夫过来。
    后来夏凤兰知道了这件事情,还责备夏老太太不该得罪苏氏,倒叫夏老太太又晕过去一次。
    夏家的事,只要苏氏没吃亏,其他的夏忱忱都当笑话来听。
    腊月二十九那天,宋妍和宋姝终于回府了。
    “四少夫人,三姑娘的耳朵和手上都有冻疮了,四姑娘的耳朵也冻坏了。”翡翠说着也不由得感慨起来,她也想不明白宋妍和宋姝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好的,出身王府的姑娘,又不是做了什么孽,跑到灵犀阁去干什么。
    不止翡翠,翟氏也很想不明白。
    “你说说你,到底是抽的什么风,要跑到灵犀阁去受这罪。”看
    到宋姝黑了瘦了不说,耳朵还冻成这样儿,翟氏心疼之余忍不住开口责备宋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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